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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东宫娇妾》24-30(第3/27页)
手搭上太子硬朗肩头,跪在他身后,递出手中温酒,“殿下可饮一杯?”
裴长渊没回声,仿若入睡。
素白如玉的手指轻跃,滑过清隽的锁骨,结实的胸膛,水雾濡湿了指尖,就在即将贴近男人的心脏时,却被一把攥住。
裴长渊掀开眼帘,眸色一片清明,“手不凉了。”
明思侧过身对他笑,“殿下不喝吗?”
“你喂孤。”裴长渊定定地看着她。
明思将酒杯递到男人唇畔,可他却一丝张嘴的意思也没有。
裴长渊挑眉,眼里不辨喜怒。
雾气氤氲,明思面颊染上绯色,思忖片刻,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低头含住了男人的唇。
薄唇轻启,酒液滑入喉间,温酒变得滚烫,在两人唇\舌间来回引渡,黏腻的声响诱人心颤。
裴长渊喉结微滚,腹部薄肌倏地绷紧,长臂勾住明思的纤
腰一拽。
“哗啦——”美人入池,惊起一阵涟漪,水滴迸溅,明思的薄衫沾了水贴在身上,窈窕身姿无所遁形。
热水汹涌而来,几乎将明思淹没,惊呼声被吞入腹中,掌心下是强劲有力的心跳,彼此炙热的肌肤紧紧贴\合着,分不清谁的心跳更快一些。
明思足下无法使力,宛若随波逐流,失重感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抬手勾住了太子借力,惊慌之下没轻没重,指甲剐蹭过皮肉。
“啧,”裴长渊身上一痛,轻哂了声,单手掌着她的腰把她提到腿上坐着,“不会凫水?”
身子稍稍抬高,明思可算是喘匀了这口气,有些狼狈地说:“妾身长在西北,不曾学过。”
太子肩膀上,一条红痕昭示着她的“罪行”,明思目光闪躲,谁让太子忽然把她拽到池中,可不能怨她。
裴长渊使坏颠了一下腿,明思坐不稳,便向他扑了过来,男人在她耳尖轻咬,“爱妃这算不算谋害储君?”
“殿下恕罪,妾身并非存心。”明思撑着手仰头看他,面庞嫣红,杏眸含着水雾,我见犹怜。
裴长渊勾了勾唇,抬手将她发间的玉簪取下,三千青丝一朝垂落。
两人搅动池水,更叫雾气升腾,乌发如绸缎一般铺散在水中,宛如水妖现世,美得勾魂夺魄。
裴长渊眸子愈发深沉,屈起一条腿,膝盖堪堪袒露水面。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明思稍稍后仰,侧脸靠在太子膝头,打湿的发丝披在身上,愈发衬得她冰肌玉骨,唇红肤白,“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瞧着是挺可怜,”裴长渊屈指捏着她小巧的下颌,原先的鹅蛋脸瘦得一掌可捧,“这几日委屈了。”
“殿下觉得委屈,那妾身便不委屈。”明思羽睫微弯,热烈而大胆地凑过去,红唇轻覆,如同话本子里夜半勾人的精怪。
东宫妃嫔哪一个不是循规蹈矩,何曾出过这般勾人又勾心的尤\物。
裴长渊再顾不得做君子,反客为主,撬开齿关,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纤弱的柳腰,仿佛要将她嵌入骨血。
“……殿下……轻些……”明思断断续续求饶。
“既有胆子招惹孤,那就受着。”男人的力气不减反增,像是要生吞了她。
酒液令唇齿生香,喝了酒,池中热气一蒸,明思已有微醺之态,面容酡红,恍如海棠醉日。
婀娜身姿随水轻曳,欺霜塞雪的双臂如菟丝子一般缠上男人。
池中涟漪一圈一圈散开,碰着池壁又退却着,前浪打着后浪,后浪追着前浪,便没个风平浪静的时候。
一室生香,半夜旖旎……
待云消雨散,池中水也脏得不能看了,明思娇怯无力,只伸着添了点点红痕的胳膊,迷蒙着眼瞧向太子,嘤咛唤他:“殿下……”
裴长渊倒是精神焕发,弯腰将人从池中捞起来,拿过一旁宽大巾帕为她擦拭水珠,“能叫孤伺候,你是头一个。”
明思眨着乌睫,乖顺地倚在男人怀中,柔声撒着娇,“妾身腰酸。”
这话成功取悦了裴长渊,弯着嘴角将她打横抱起,踏出净室。
池中热水渐渐冷却,雾气退散,薄衫孤零零地飘在水面,犹如被暴雨蹂\躏过的春芽,可怜极了。
回到床榻,明思还当能歇息,却又被不知餍足的男人折腾一场。
月已西移,动静可算小了下来,明思没了睁眼的力气,昏昏欲睡。
裴长渊俊朗的侧脸覆着一层薄汗,臂膀搂明思入怀,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嗓音低沉性感,“往后再有这样的事记得告状。”
明思的手搭在他胸膛上,心跳声触手可及,她连眼也没睁,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妾身今日就是在告状。”
她并不觉得这些小心机能瞒得过太子,还不如坦言。
没有妃嫔敢这样坦白,裴长渊垂眸,看了她水润润的粉唇半晌,又低首覆了上去。
“别……殿下,”明思身躯一重,几乎要哭出来了,“床不软,不舒服……”
古拙堂哪里都好,就是床板像石头,不似风荷苑垫了厚厚的褥子,柔软如云端,太子的床榻只垫了一层被褥,床板硌得慌,她的骨头都在疼。
“高床软枕过于舒适,难以晨起上朝,”裴长渊解释了两句,转而压低了嗓音在她耳侧逗笑,“还有更不软的。”
明思欲哭无泪,很快便语不成句,只能随水浮沉,连何时睡着的也忘了。
……
翌日,明思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时,眼皮子沉得像被砖石压住,挣扎了好半晌才勉强撑开一条缝。
太子已下榻更衣,但屋内暗沉沉的,只点了一盏烛火,床幔后,冯忠在伺候。
“殿下……”明思咽了咽喉咙,嗓子发干发疼,说出的话也是嘶哑的,一听便知被折腾狠了。
冯忠屏气吞声,将头低得更下。
裴长渊端起茶盏,掀开床幔坐到了床沿上,“喝口茶润润。”
正如久旱逢甘霖,明思一口气喝了半盏茶,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盈盈浅笑,“殿下真好。”
情\事之后的温存,太子能做到如此体贴,已算难得,明思便也懒得计较他险些将她骨头拆了。
虽然计较也无用。
“尚早,再睡会。”裴长渊把茶盏从床幔的缝隙递出去,冯忠忙接了过来,但双眼只盯着地上,不敢逾矩半分。
“殿下要去上朝吗?”明思披着衾被靠坐起来,浑身酸\软,“外边可下雪了?”
冯忠及时答话:“回娘娘,今日不曾下雪。”
裴长渊盯着她肩头星星点点的痕迹,将衾被往上扯了扯,“若是起不来,便叫人去正贤堂告假。”
昨日的确累着她,他也难得这般放纵,今日身心餍足,他不由得纵容几分。
冯忠听得这话,眼珠子都要瞪圆了,从前哪见过殿下对妃嫔这般温情,明承徽不仅不起身伺候殿下,殿下还亲自捧茶,连太子妃的面子也能驳了,太阳直打西边出来了。
这明承徽可当真合了殿下心意。
“谢殿下,”明思弯了弯唇,泛红的眼尾还存着未散的情意,“只是想起西北,往年这个时候大雪铺天盖地,积雪一厚,鞑瓦国便要进犯北境,掠夺粮草。”
裴长渊转了转拇指的玉扳指,朝中近来正在为此事发愁,平南公不在,西北局势不稳,鞑瓦蠢蠢欲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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