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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东宫娇妾》24-30(第7/27页)
,膳房的几个管事皆已关押,对于怠慢明承徽一事供认不讳,说是见娘娘不得宠,又是罪臣之女入宫,便没将娘娘放在眼里,殿下觉得可还需要再往下查?”冯忠没用手段,那群人就招了,背后只怕还有别的缘故。
其实不必多问,冯忠也知道是谁的手笔,只是继续往下查,一旦揭开是太子妃在背后指使,难免会损了太子妃的面子,往后太子妃管理后院威信不足,所以他得问过太子的意思。
裴长渊转眸看向明思,“这些人你想如何处置?”
冯忠握紧了手中拂尘,向来后院妃嫔在太子跟前都极力表示其贤惠德行,想来明承徽也会小惩大诫,宽恕他们,倒叫他们得了便宜。
可谁知,明思红唇一启,只说了两个字:“杖毙。”
满屋愕然,裴长渊眼底却露出几分兴味,“不手下留情?”
明思倚了过去,挽着太子的胳膊,语气娇蛮道:“他们不过是依托殿下才有那么点权力,却借着殿下的权力欺负妾身,妾身不依。”
裴长渊也没说准与不准,又问:“那风荷苑的宫人呢?”
明思依旧没有心软,“攘外必先安内,这是殿下教导妾身的,这些人都不安分,妾身一个也不要。”
正贤堂想往她这里塞人,也得看她要不要。
“孺子可教,”裴长渊满意颔首,搁下茶盏吩咐道:“风荷苑的宫人敷衍办事,不敬主上,全部罚入掖庭,冯忠,你给风荷苑挑几个得用的人手。”
掖庭乃大梁宫城监管罪奴之地,一旦进了掖庭,离死也就不远了。
“是,奴婢遵命。”冯忠明白太子这意思,是要干净的。
这宫里头纵横交错,连皇后宫里都有别宫的眼线,太子竟这般看重明承徽,这群人犯到明承徽手里真是自找死路。
今日之后,东宫里头再也不敢有人怠慢风荷苑,哪怕将来明承徽恩宠渐少,旁人也会忌讳着。
这招杀鸡儆猴,可谓高明!
不过能用一招就翻身的明承徽,将来恩宠能少得了吗?
风荷苑的宫人除了绿夏与小陶子,悉数被太子罚入掖庭之事,夜里便传开了,都忍不住感叹明承徽得宠。
原先与信阳侯府有婚约,又是以罪臣之女入宫,外头多少流言蜚语。
进了宫头次侍寝便被抢了,殿下冷落多日,宫里头拜高踩低,人人都以为明承徽入宫是找死。
谁知不过一日,明承徽不仅接连承宠,还能让太子为其撑腰,这般能耐,可非比寻常。
原先东宫后院最得敬着的除了太子妃便是万良娣,如今倒是可以加上明承徽。
一夜风向全变了,气得太子妃早起连饭都吃不下,如何也想不通明思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美色当真就那般重要吗?连高洁如太子也不能免俗?
明承徽被太子连幸两日,晨起请安时,没一个人的脸色好看,即便被胭脂水粉遮掩,也不难瞧出面容上的憔悴,只怕夜里头都没睡好。
明思也没睡好,倒不是昨夜做了什么,纯粹是手疼,上了药还是火烧火燎,弄得她一夜半梦半醒,也有些后悔,做的时候什么都顾不上,做完才知道这么疼。
明思先前因为认床没睡好,众人以为她是忧虑不得宠夜里睡不着,便个个讥笑嘲讽。
如今明思因为手疼睡不着,众人理所当然觉得她是被殿下临幸而睡不好,一个个恨不得生吞了她。
尤其是太子妃,气得心肝疼,请安散后,眉头皱得不成样子,“看看她那副狐媚样,不知引着殿下做了什么勾当。”
“娘娘息怒,殿下不过是一时新鲜,明承徽到底是有副好皮囊,男人嘛,都爱美色,但不过是个玩物,您才是太子妃,是殿下的正妻。”今时今日,白嬷嬷也只能这般宽慰太子妃。
“殿下许久不曾来正贤堂了。”孙氏单手支着额头,愁云笼罩,上一次,还是明思入宫那日,她借口宜和郡主不适才将太子请了过来。
白嬷嬷思忖着:“郡主如今还病着,娘娘不如……”
“不可,”孙氏揉着眉心,“总以郡主做借口,傻子都看得出来,殿下可不是任人摆弄的主。”
白嬷嬷附和:“也是,殿下君心似海,深不可测。”
主仆两人正发着愁,婢女含冬满脸笑意进来:“禀娘娘,冯公公传来消息,今个太子殿
下要来正贤堂用午膳。”
孙氏秀眉即刻舒展,白嬷嬷忙说:“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殿下惦记着您呐。”
孙氏含笑吩咐:“快让人去小厨房准备午膳,如今天寒,让他们炖上当归羊肉羹给殿下暖暖身子。”
东宫里头,前院有专供太子的膳房,后院妃嫔则共用一个膳房,想额外吃什么还得花银子打点,唯独正贤堂有个小厨房,可以随意使用,这也是太子妃地位的象征。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白嬷嬷脚步轻快离去。
太子殿下要来,正贤堂霎时变得热闹起来,院子里的地扫了一遍又一遍,桌椅板凳也重新擦过,光可鉴人。
孙氏满怀欣喜让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翘首以盼,如同每一个妻子期待夫君归家那般。
可当太子真的来了,她又收敛了笑意,变成了臣子,恭敬俯首,“妾身恭迎殿下。”
“免礼。”裴长渊进了屋,冯忠跟在身后,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孙氏瞧见了,但不知作何用处,并未开口,跟在太子身后入内,如往常一般捧上了茶盏。
裴长渊却没接,“用膳吧,孤有些饿了。”
“是,妾身这就传膳。”孙氏转头把茶盏递给宫婢,让人摆膳。
暖阁里头,山珍海味摆满了膳桌,香气扑鼻,裴长渊坐了下来。
孙氏候在一旁,手持玉著为太子盛汤布菜,“这是妾身让小厨房炖的当归羊肉羹,殿下喝了暖暖身子。”
裴长渊看了她一眼,“你也坐吧。”
“谢殿下。”孙氏露出端庄笑意,谦卑地坐了半张圆凳。
裴长渊持筷用膳,没再说话,至于那碗羊肉羹,他只喝了一口。
他不开口,孙氏也不敢放肆,在太子跟前用膳,她格外拘束,生怕发出不雅的动静。
家中有意让她入东宫时,母亲就花了大价钱请了好几个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教导,她早晚刻苦规训。
入宫后,一丝一毫也不敢行差踏错,果然得到先皇后赞誉“规矩极好”,因此她更不敢松懈。
两人用膳,期间只有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不知道的还当他们不认识。
与后宫的妃嫔用膳大多如此,裴长渊习惯了,从前觉得这样挺安静。
可现下想起那张带笑的狡黠面容,他竟觉得乏味,食欲也减退,没用多少便搁下了碗筷。
太子一停手,孙氏紧跟着松手,一口也不敢多吃。
“孤饱了,你随意。”裴长渊接过宫婢捧过来的热帕子,擦拭嘴角。
孙氏谦恭地说:“妾身也用好了。”
即便太子这样说,她也不敢这样做。
如此,裴长渊也就不强求,扫过桌上几乎没怎么少的大鱼大肉,说了句:“菜色不错。”
“是妾身小厨房准备的,殿下喜欢便常来,妾身随时恭候。”孙氏还真当太子在夸她,心里头有些得意。
裴长渊轻咳一声,冯忠便提着食盒上前,端出来两碟子菘菜萝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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