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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东宫娇妾》30-40(第2/36页)
拒绝,松开了手下榻,“妾身侍奉殿下沐浴。”
得了这么隆重的赏赐,明思当然不会吝啬,在床榻间极尽逢迎,致力于让太子尽兴。
裴长渊从前不重色欲,三年未尝一女也没惦记过,可离京月余,夜间却数次想起明思,她明艳的面庞,含情的杏眸,娇嗔的抽噎……像是一颗种子落在心底。
现下回了京,人就在跟前,娇柔热情,任由他摆弄,身心舒畅的那一瞬,裴长渊宛如纾解了压抑许久瘾。
“殿下今日好凶。”明思香汗淋漓,雪肤泛着红,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她搂住男人的脖颈,小声说,“腰疼。”
下一刻,裴长渊的手落在她腰间,语气带着一股餍足的性感,“娇气。”
“是殿下太勇猛。”厚重的床幔把明思的羞耻一并遮住,在男人跟前什么都敢说,“妾身险些受不住,殿下怜惜一二嘛。”
没有男人不爱听这话,连裴长渊也不能免俗,手下不轻不重地味她捏腰。
明思轻哼,一派舒适的模样,仰头亲了亲男人的喉结,甚至用牙尖小小的刮过,好似奖赏。
敏感之处像是被蚂蚁叮了下,裴长渊腹部一紧,手下也失了轻重。
“嘶——”明思柳眉蹙起,撒着娇,“殿下,手下留情,妾身的腰会断。”
“不想折断腰就少招孤,”裴长渊清隽的喉结上下滑动,箍住了明思的细腰,“睡觉。”
再被她勾下去,这把腰就真的不要了,明日早朝还要重要之事,不能继续沉沦,只得催她入睡。
明思也困了,今日着实卖力,浑身都软了,她贴着男人的胸膛闭上眼睛想,要博得太子宠爱也是一件苦力活啊。
但这苦力显然是值的!
翌日,冯忠就将膳房一事办妥,也禀给太子妃知晓。
太子殿下吩咐,即便不合规矩,太子妃又能说什么呢?从前她或许还会挣扎一二,可现下信阳侯府官司缠身,此时哪里敢违拗太子?
不过不能违拗,却不代表太子妃不能给明思拉仇恨,故意在请安时传达诸位妃嫔,“明良媛吃不惯后院膳房的饮食,殿下特许明良媛往后的膳食由前院安排。”
对此反应最大的便是万良娣,她讥嘲道:“众位姐妹都能吃,偏生明良媛吃不惯?不知道明良媛入宫前吃的什么山珍海味。”
东宫两个大膳房,前院独独伺候太子殿下,明思凭什么有这样的恩典?
太子妃有小厨房,明思与太子同用前院膳房,而她这个良娣却只能和其他妃嫔一起共用后院膳房,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教众人以为她这个良娣还不如明思那个良媛?万良娣想想就一肚子的气。
明思也不与万良娣争执,“只怪妾身身子弱,用过膳后身上不适,殿下见妾身可怜,才施舍恩典。”
好处到手,随她们说破天对她也不影响,明思才不浪费口水。
万良娣白了明思一眼,“矫情。”
太子离京月余,回来就去了风荷苑,还给了明良媛这么大一个恩典,谁又能平心静气呢?
明思初入宫时,万良娣还寻思看太子妃的笑话,这下是半点也笑不出来,明思太过得宠,独占太子,教其他妃嫔连点汤都喝不着。
寒冬百花凋零,独明思开得娇艳,这般碍眼,谁不想折断?
“明思莫不是发觉膳食中添了东西?”太子妃这几日就没一刻安宁。
白嬷嬷疑惑:“若她发觉,怎得不告诉殿下?只怕是歪打正着。”
冯忠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出来,明思怎么可能会知道。
“往后她的膳食由前院安排,那是冯忠的地界,本宫怎好插手?”太子妃焦躁不已,指尖不断地敲击着桌面,“现下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他朝有喜,还不得爬到我头上去?”
白嬷嬷知道太子妃在忧心什么,可一时之间并没有法子,前院她是万万不敢冒险,一旦被查到,那就是诛九族的死罪。
“娘娘勿急,只要明良媛身处后院,便多的是法子,”白嬷嬷只能口头安抚,“如今她是众矢之的,即便娘娘不出手,万良娣也要坐不住。”
“罢了,”太子妃长叹一声,“当务之急是理清楚官司,且让明思得意几日。”
“娘娘英明。”白嬷嬷松了口气,生怕太子妃让她往前院膳房做手脚。
“你去看看殿下是否下朝?”太子妃一夜未睡,现在头痛欲裂,却不得不忍住烦躁。
白嬷嬷颔首,正要
出去打听,婢女降香疾步进来,跪倒在地,急道:“娘娘不好了,早朝上有御史上本弹劾信阳侯,侯爷被皇上斥责了。”
“怎么可能?”太子妃撑着桌子倏地站了起来,修剪漂亮的指甲扣在桌上,被硬生生贴着指尖折断了,“是因为钱家吗?”
降香摇头,“似乎是河间府军营一事,御史称侯爷涉嫌贪墨军饷,除了侯爷,还有薛贵妃之父等几位将军也被弹劾。”
“荒谬!”玉泉宫响起噼里啪啦碎瓷之声。
自从姚皇后继位,薛贵妃常常借故不去请安,今日亦是称病,实则睡到日上三竿,一起来得知父亲被弹劾,还是涉嫌贪墨军饷,心中一急,真要得病了。
“娘娘注意身子啊,”薛贵妃的奶娘贺嬷嬷劝道,“皇上只说审理此案,不曾定罪。”
“到底是哪个御史这般狂妄,居然敢弹劾本宫的父亲?”薛贵妃到底不年轻了,气急之下眼角的皱纹便无法遮掩,一张姣好的面容有些狰狞。
薛贵妃所生的三皇子在一旁恼道:“御史不过是马前卒,真正弹劾外祖父的是东宫,怪不得太子离京月余,打听不出去向。”
因着三皇子不曾封王开府,并不能上朝,但也有些人脉在朝中,一得知消息就急忙赶来玉泉宫告知薛贵妃。
“又是东宫!”薛贵妃恨得咬牙切齿,“你父皇前脚才说要给你封王娶妃,后脚太子就抓住了薛家的把柄,当真可恶!”
“母妃,这可怎么办?若是父皇盛怒,儿臣还能开府封王吗?”三皇子眼看就要弱冠,再不娶亲封王,上朝参政,哪里比得过太子。
薛贵妃说:“皇上已经答应封你为鲁王,自然不会反悔。”
“可外祖父所管辖的鹤州守备军,是被御史弹劾得最厉害的,”三皇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焦急地来回走动,“据说士卒伙食中还掺杂着霉米砂砾,父皇勃然大怒,外祖父是不是真的贪墨了军饷啊?”
“你别胡说!”薛贵妃转头斥责,发髻上名贵的红宝石步摇随之晃荡,“薛家家大业大,哪里缺这点银子,定然是底下人贪污。”
话虽如此,三皇子却不大信,薛家的确是一方望族,可这些年为了支持他与薛贵妃争夺继后与储君之位,不知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偏偏继后之位被毫不起眼的姚淑妃抢了去,储君之位更是让裴长渊坐得稳如泰山,眼瞅着薛家竹篮打水一场空。
三皇子都不知道这些年他们争个什么劲!
但已经耗费了这么多心血,即便想后退也不行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继续争上一争。
三皇子凑到薛贵妃跟前,“母妃,豫州节度使才答应了将其嫡幼女许给儿臣,此时薛家被弹劾,他不会反悔吧?”
太子妃母家是信阳侯,万良娣又出自宣平侯府,后面更是让平南公府的明思也入了东宫,太子笼络文武朝臣,他们也是好不容易挑出豫州节度使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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