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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东宫娇妾》30-40(第22/36页)
箱子。
听了这话,她头也不回地说:“不必多事,嬷嬷叮嘱下去,这些日子让风荷苑的宫人安静些,不许乱嚼舌根,一旦抓到直接撵出去。”
从风荷苑撵出去的人都进了掖庭,范嬷嬷便也不再纠结谁侍寝的事,明思向来稳得住,又不是没经历过风雨,听着主子的吩咐就是了。
明思不仅没有去截人,反而用过晚膳早早就睡了,不知是否最近抄经书劳累,日日午睡,晚上还是困得早,好像睡不够。
对于她来说,太子这几日不来更好,免得她夜里连个觉都睡不安稳。
明思一睡,风荷苑自然不敢吵闹,也都睡得早了。
因此在满东宫都等着明思从万良娣手中截人时,风荷苑安静的连个议论的都没有,人人都成了锯嘴葫芦,生怕落得个罚入掖庭的下场。
明思不去抢人,太子妃自然失望,明思妖妃的谣言已经铺天盖地,只要她这个时候去抢夺宠爱,那就坐实了她独霸太子,红颜祸水的罪名。
可明思居然不去,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裴长渊也有点疑惑。
他去仪禧院当然不是为了召寝,并且用过晚膳就走了。
从后院回古拙堂的路上,路过一片芭蕉林,雨水嘀嗒,吵得他莫名心烦。
明思没来截宠,这般懂事他本该欣慰,可偏偏有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怅然,仿佛他心里是盼着明思来截人。
毕竟她是个醋坛子,容不下他去别的妃嫔那。
今夜这般安静,实在反常。
但书案上还有一堆的折子没看,江南水患牵连多少百姓的性命,等着他发号施令。
裴
长渊只得深吸口气,压下纷乱的心绪,回了古拙堂。
一夜平静,等着给明思“妖妃”添一笔的人没如意,转头就改了口风,说明思声誉不佳,已惹得殿下厌弃,不再宠爱她,反而想起了万良娣的好。
之后几日,太子殿下再没踏足风荷苑,也坐实了这个传闻。
“这些人真闲得慌,”明思不想吃了,搁下筷子,“宫里虽无趣,也不至于连本书都找不着,整日传闲言闲语,像村头多嘴的长舌妇。”
“那些人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您别放在心上,再吃些吧,这几日您胃口都不怎么好。”银烛舀了一碗鱼汤放在明思跟前。
明思看了眼,突然背过身去,胃里一阵翻涌,手抚着胸口干呕了几下。
银烛吓坏了,连忙拿来唾壶,“主子!这是怎么了?”
银烛高喊范嬷嬷,声音急切,范嬷嬷是跑进来的。
“发生何事了?”范嬷嬷注意到明思脸色发白,“主子?您哪儿不适?”
“先把膳食撤下去。”明思因为干呕眼角溢出一些水光,呼吸也乱了,心潮起伏间,没忍住又呕了几下,却都没吐出东西。
绿夏急急忙忙把膳食全部撤走,还推开窗户通风,散一散屋子里的味儿。
“主子别是病了吧,奴婢去传太医。”银烛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范嬷嬷一把攥住。
“等等,”范嬷嬷好歹年长一些,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见多识广,“主子伸手,让奴婢把个脉。”
明思与范嬷嬷对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猜测,把手搭在桌沿。
范嬷嬷屏气吞声,扶上了明思的脉搏,片刻之后,跪了下去,激动道:“主子大喜!”
银烛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语无伦次,“主、主子,有喜了吗?”
“正是,”范嬷嬷喜上眉梢,“恭喜主子,已有月余身孕,奴婢大意,这个月主子的月事是迟了。”
明思自入宫便恩宠不断,范嬷嬷精心为其调理身子,却迟迟没有身孕,她还担心是不是别处中了毒手,如今可算有孕,范嬷嬷也松了口气。
“怪不得这几日主子总是困乏,奴婢听说有孕之人容易疲累,”银烛喜不自胜,“主子,可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殿下?”
比起范嬷嬷和银烛的欢喜,明思要淡定的多,她抬手摸了摸腹部,其实也有一些感觉,毕竟是自个的身子,却不敢多想,怕失望。
入宫大半年了,她一直没怀上,但太子宠爱不减,她也没心急,孩子是缘分,该来的时候总会来。
没想到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明思垂眸思索着,嘴角逐渐上扬,这个孩子来的太合时宜,简直就是上天送给她的贺礼。
“先别声张,”明思在心里算着日子,“再等两日吧。”
“是,都听主子的。”虽不知这样天大的喜事为何要瞒着,但明思说什么,她们就听什么。
银烛满脸笑意,“这下看那些人还怎么传主子的谣言。”
东宫有喜是大事,往后明思便是功臣,无论什么谣言都会不攻自破。
明思虽说不要声张,但范嬷嬷和银烛还是把屋内拾掇了一遍,连桌角都用软布包了起来。
更是一眼不眨地盯着明思,她想去解手,银烛恨不得代劳。
明思被弄得颇为无奈,日子将近,她还有一些经书没抄完,也就没空说什么,随她们去了。
五月初九,乃先皇后诞辰,往年,隆盛帝罢朝一日,嘱咐内廷操办皇后千秋礼宴,皇亲国戚及命妇皆入宫朝贺。
帝后恩爱,感情甚笃,因此每年的千秋宴极为隆重。
先皇后故去,千秋宴自然是没了,但隆盛帝仍旧罢朝,与太子前往太庙祭祀先皇后。
姚皇后为先皇后上香后,便带着众妃嫔率先离去,每年今日,隆盛帝要与太子单独叙话良久。
今年也不例外。
隆盛帝最爱在这一日说起太子幼时趣事,“那时朕还只是亲王,每日早出晚归,你母后对你管教颇严,有次偷懒不肯写大字,还被你母后罚了手板子,哭着来向朕告状。”
“可是父皇并没有为儿臣说话,反倒帮着母后一起数落儿臣。”裴长渊也只有在此时,才彻底放下君臣重担,多有孺慕之情。
“也是为你好,若非你母后严苛,你怎能有今日风姿,”隆盛帝拍了拍太子的肩,“父皇老了,将来的担子要由你接过。”
裴长渊谦逊道:“父皇正当壮年,儿臣尚且稚嫩,也还需历练。”
“你是朕一手教导,知道你的斤两,你已经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储君,朕很欣慰。”这个太子,是隆盛帝与发妻的嫡长子,他很满意。
也有人说他对鲁王颇为优待,可只有太子是他带在身边多年,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
“是父皇倾注了心血,儿臣才能有今日。”这话不假,裴长渊虽然没有得到全部的父爱,却是得到最多的。
隆盛帝看着发妻的牌位说:“既知道朕看重你,也该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储君,不可任性妄为。”
裴长渊神情自若,“儿臣若有处理不当之处,还请父皇指点。”
“听说近来你很宠爱明家那丫头……”
隆盛帝才起了个头,外边忽然响起一阵嘈杂脚步声。
近侍太监邓高在外探头探脑,似乎有事禀告。
“何事?”隆盛帝索性打住话题。
邓高疾步走了进来,跪地双手奉上一封文书,“回皇上,刚八百里加急传回驿报,江南西道连下一月的雨停了!”
裴长渊面露喜色,正要去拿文书呈给隆盛帝。
又听见邓高继续说:“方才宫人来报,东宫有喜,明良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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