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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东宫娇妾》30-40(第6/36页)
长成了魁梧男子,要比她高许多。
她只能拍了拍弟弟的胳膊,“你姐夫待我很好,成亲十年没纳过妾室,对我言听计从,真是我自个身子不好小产。”
起初怀相不好,又恰逢先皇后病逝,悲痛不已,孩子就那么小产了,也是没缘分。
“太子妃不是也小产过一次,可查清楚了?”母后不在了,宁国公主这个长姐最是操心太子的子嗣。
裴长渊摇摇头,“没查出什么,意外罢了。”
“宫中没有这么多意外,你得上点心,你外甥都九岁了,眼看着三弟快弱冠,得开府封王,正式上朝参政了。”宁国公主虽远离京城,但也不是傻子,弟弟的太子之位再名正言顺,也还是有人不死心。
“我知道了,皇姐不必忧心。”裴长渊不大在意子嗣,父子也是有缘分的,太子妃既然小产,那说明没缘分。
念叨了几句,宁国公主怕他烦,“听说明思入东宫了?先前母后来信,还问我明思做你的太子妃好不好,阴差阳错竟成了你的妃嫔。”
宁国公主与明思差着岁数,她远嫁时明思尚小,只记得明思玉雪可爱,是个小美人,平南公掌管西北兵权,太子要是能娶明思为太子妃,也很不错,可后来不知为何没成。
此间之事,裴长渊自然不好和皇姐详说,“皇姐,你北上可遇到了平南公?”
宁国公主笑笑,转身让婢女取来两封书信,“平南公写的,一封给你,一封给明思。”
*
进入腊月天更冷了,明思还是不忘每日去后院莲池喂喂锦鲤,几十尾锦鲤被风荷苑的宫人养得很好,至今也没少一条。
京城寒冬,户外百花凋零,唯独各色梅花傲雪而开,银烛带着剪子折了些回屋插瓶,“主子看这红梅,实在艳丽。”
明思将手中的鱼食洒入池中,抽了一支红梅轻嗅,幽香扑鼻,把玩着梅枝说:“文奉仪有几日没来了。”
银烛后知后觉,“还真是,自从殿下回京,文奉仪就没来过。”
自上次经书一事,文奉仪几乎日日来风荷苑请安,与明思闲话家常,也好打发时光。
“文奉仪说会避开太子殿下,果真说到做到。”银烛为此也高看文奉仪一眼,范嬷嬷还担心文奉仪是想巴结主子分宠,如今看来倒没这个心思。
明思探着梅枝掠动池水,引得一群锦鲤扑腾梅花,“杨承徽有动静吗?”
让杨承徽抄了经书,只怕她惦记着怎么去太子跟前告状吧。
银烛说:“殿下连太子妃都不得闲见,哪会见她呀。”
“娘娘。”小陶子猴急似的跑来,低着声音说:“奴婢打听到今个正贤堂侍寝。”
银烛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小声嘟囔:“真是乌鸦嘴。”
“今日初一,”小陶子解释说:“初一十五,若殿下入后院,惯例都是去太子妃那。”
“惯例?”明思柳眉轻挑,将手中的梅枝抛入池中,惊得锦鲤四散离去,意味深长道:“我最喜欢让殿下破例了。”
破例连幸,破例晋封,破例同膳……
银烛弯腰,“主子想怎么做?”
明思还不曾想好,绿夏便跑来禀告,“娘娘,殿下来了!”
“走吧。”明思起身时看了眼天,这还早呢,太子怎得来了?
她压下疑惑,扬起笑容出去迎接,“妾身给殿下请安。”
“起来吧,”裴长渊看着她身上的狐裘,“穿这么厚实?”
“妾身在后院喂锦鲤,殿下要去瞧瞧吗?”明思极其自然地贴近太子,挽着他的胳膊。
“先等会,给你看个好东西。”裴长渊拉着她进屋。
明思的胃口被吊得足足的,眼巴巴盯着太子,“殿下有什么好东西?”
“自是你最想要的,”裴长渊坐在软榻上,拍了拍腿,示意明思坐过去,“不过你得拿什么贿赂孤?”
他这般倒叫明思起了逆反心理,鼓了鼓雪腮,站在原地不动,“妾身如今什么都不缺,殿下别是诓妾身。”
“当真不缺?”男人从怀中抽出信封,在她跟前晃了晃,“平南公的家书也不想要?”
“啊!”明思一听见父亲名号,耳朵几乎竖起来。
眼眸瞪得圆溜溜,像是接到了从天而降的馅饼,麻溜凑了过去,坐到太子腿上,伸手去接,“殿下,当真是家父的信吗?”
裴长渊挪开了手,没让她拿到,凤眸睨着她,“方才不是说不缺吗?”
“妾身错啦,”明思双手合十,抵在下巴那拜了拜,杏眸盈盈,“求求殿下啦,大人不记小人过。”
裴长渊挑了挑眉,没有松口,“就这样?”
明思心急如焚,一双眼睛恨不得穿透信纸看看父亲写了什么,当即顾不上羞怯,仰头亲上了太子的薄唇。
连亲了好几下,明思才摇晃着太子的胳膊撒娇,“殿下快给妾身瞧瞧。”
得了好处,裴长渊嘴角挑起愉悦笑意,“给你。”
“谢殿下!”明思双手捧着信封,上头写着“吾儿玉团亲启”,一瞧见父亲刚劲有力的字迹,她的鼻尖就开始泛酸。
距离父亲出事已经数月,看见父亲的字迹,她才确信父亲还活着。
“打开瞧瞧吧。”裴长渊从案几一角拿过把裁纸刀,挑开信封。
明思擦了擦手心的汗,才抽出信纸,小心翼翼展开。
“吾儿玉团,见信安。”
只一句话,就让明思的眼泪猝不及防滚落,原来思念那么重,那么深。
“爹在南疆一切都好,不必挂心,孙家之事我已听闻,是爹不好,没有为你选个好人家,让你受委屈了。”
明思吸了吸鼻子,不是的,父亲已经好好选过,是人心易变,捉摸不定。
“怜你尚小,却要照拂一双弟妹,爹愧对于你,若实在无法,望先保全自身,勿将弟妹重担尽揽于身,那非你职责。”
都是自己的孩子,平南公却要明思先保全自身再考虑弟妹,明思所说父爱,从未夸大。
“呜呜呜……”明思实在没忍住,哭出了声,豆大的泪珠砸下,生怕会弄脏信纸,她手忙脚乱用袖子拭泪。
一条帕子递了过来,擦去她面上的泪,“别急。”
“殿下,我、我对不起父亲,”明思上气不接下气,哭得面庞通红,“我没有、照顾好弟弟妹妹。”
“发生何事了?”裴长渊手里的帕子很快被泪水打湿,她像是决堤了的水坝,眼泪汩汩不断,哭得他的心微微发紧。
“上个月,岁安险些被人拐走,”这件事始终悬在明思心头,再度提起,她仍旧后怕不止,将信纸扔开,转头抱住太子痛哭,“若是岁安没了,妾身也不活了。”
“说什么傻话,”裴长渊拍着她的肩,“是谁干的知道吗?怎么也没和孤说?”
“殿下忙碌,妾身不敢让您操心,可妾身真的很怕,夜夜梦到
岁安哭泣,“明思埋头在男人怀中,嗓音发闷,“幸好舅舅及时发觉,若再晚一些,岁安就被人掳走,妾身真不知道该如何向父亲交代。”
这般世道,女童若被拐,明思都不敢想会沦落到什么地方,岁安定要受尽折磨。
她才那么小啊,还什么都不懂,为什么要让岁安牵扯进大人之间的恩怨呢?
“虚惊一场就好,孤派人去查。”裴长渊知道明家那双幼子在明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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