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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冷声喊了一句,“蒋陵。”

    蒋陵硬着头皮进去,“殿下有何吩咐?”

    坐在书案后的太子半晌没有开口,蒋陵悄悄抬起视线,余光瞥见殿下手里拿着一枚金簪。

    这不是那日雨夜,明良媛刺死刺客的金簪吗?先前还是蒋陵把金簪洗净呈递给殿下,不曾

    想殿下居然还留着。

    这枚金簪一直搁在锦匣中,裴长渊垂眸凝视,明思将它狠狠扎进刺客脖颈的那一幕仿佛仍在眼前,她本是果决之人,也是个狠心人。

    他们的感情她可以不要,他们的孩子也可以不要。

    她说了不曾动心,身为储君,他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为何这般不舍?

    或许这枚金簪扎进的从来不是刺客的脖颈,而是他的心。

    “派人守住风荷苑,莫让人乘虚而入,”裴长渊攥紧了金簪,簪子的棱角在掌心压出一条条红痕,他冷声下令,“另外,管好你们的嘴。”

    “是,属下遵命。”蒋陵领命而去,出了书房陡然松了口气,都闹成这样,殿下还惦记着风荷苑,想必也不是毫无回转的余地吧?

    正想着,外头传来宁国公主落辇的声音,他又转身进去通禀。

    宁国公主来得急,发髻上连首饰都寥寥无几,她在公主府得知弟弟和明思闹了矛盾,哪还顾得上梳妆,随便披了件衣裳就赶进宫了。

    进了书房,瞧见弟弟,她心中大惊,虽早知弟弟心仪明思,可这是闹了多大的矛盾,才能让意气风发的弟弟显露出一副颓败之态?

    上一次见他这副样子,还是她出嫁时。

    “皇姐。”裴长渊深吸了口气,将情绪压了下去,放下金簪起身。

    “听闻你与明良媛吵了起来?”宁国公主上前,瞧见弟弟这般心疼是难免的,但还是为明思说话,“她有着有孕,你何不退一步,让着她一些。”

    裴长渊微微低头,不敢看皇姐的眼睛,“她怨我瞒着她平南公的死讯。”

    “唉,我早知你是瞒不住的,一开始能闹这么大,定然有背后推手,”宁国公主拍了拍弟弟的胳膊,劝他,“既是你先瞒了她,你稍稍忍让就是,不论别的,她是你孩子的娘亲,也是你的心上人。”

    心上人,多么美好的词啊。

    可是皇姐,她不喜欢我,从头至尾只是利用罢了。

    裴长渊薄唇翕动,就在这句话即将脱口而出时,他又咽了回去,“她说为了平南公,宁愿舍弃这个孩子。”

    不能让皇姐知道,否则皇姐会对明思有芥蒂。

    “嗐,我当说了什么呢,”宁国公主松了口气,“她在气头上,这种话你也能信?你是不是傻啊。”

    宁国公主看着这个弟弟,在朝堂上政绩斐然,是个成熟稳重的储君,可在感情上,他却是个新手,他遇到明思时,自己不在他身边,母后也去了,哪有人教过他呢。

    “明良媛是孩子的娘亲,她辛辛苦苦怀胎八月,世间没有人比她更爱这个孩子,这种说不要孩子的话定然是气你的。”

    裴长渊沉默了,食指指腹不断摩挲着玉扳指,说舍弃孩子是气话,说不喜欢他,也是气话吗?

    “这肯定是气话啊!”宁国公主笃定道,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说,“当初母后仙逝,我却有着身孕,不宜长途跋涉回京,你姐夫为着孩子劝我,我也说过这般气话,可后来孩子没保住,我哭得比谁都伤心。”

    想起往事,宁国公主心痛不已,因此愈发不希望弟弟重蹈覆辙,苦口婆心地劝:“她重视父亲,这是纯孝,与你是一样的,孩子眼看着就要生了,你与她犟,若是她和孩子出事,你迟早要后悔。”

    宁国公主千里迢迢远嫁,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也没有人教她该怎样去处理夫妻感情,因此和穆川他爹闹了好些回,但十年转眼就这么过来了,感情越发浓郁,她吃过的苦不想弟弟接着吃。

    “你既喜欢她,何不心疼她,明良媛父亲去世,本就难受,你再和她吵,她岂不是更伤心?你堂堂儿郎,让一让心仪的姑娘有何不可?”

    宁国公主今日是当定这个月老了,嘴皮子险些磨破,话里话外都是明思的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明思才是她妹妹呢。

    裴长渊听着皇姐絮絮叨叨,也不知听进去多少,满脑子都在想,她的伤心有一分是为着他吗?

    “主子,您别伤心了。”

    风荷苑内,范嬷嬷等人也要说的嘴唇起皮了。

    “奴婢看得出来,您对殿下有意,何苦说那般话,伤了彼此的心。”

    范嬷嬷好歹也多吃了几十年的饭,不是空长的年岁,明明两个主子那般要好,彼此有情。

    当初明良媛得知平南公有洗刷冤屈的可能,无论她怎么说,明良媛都听不进去,急得上火,后来殿下让她别急,她很快便平静下来。

    明良媛把殿下推回古拙堂就寝,自个却睡不着,殿下一来,她很快就入睡,再没提过让殿下回古拙堂安寝的事。

    若是明良媛对殿下真的无情,那这些依赖又算什么呢?

    明思伏在案上,泪水打湿了衣袖,此时此刻,已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哭父亲去世,还是哭她与太子算是走到头了。

    历经艰难才走到这个地步,眼瞧着一切唾手可得,她却亲自推了出去。

    当初入宫时,她不是告诫过自己不该贪求,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她明明是记得的,怎么现下又要贪心呢?

    太子在意她的孩子,她应该高兴啊,还在执着什么呢?

    人心不足。

    蜜糖亦是砒\霜,尝过甜头,便是入骨的痛苦。

    “姑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瞒您了。”

    银烛一边抹着自己的眼泪一边劝明思,“殿下也是担心您的身子,小主子八个多月了,您多辛苦才将他养得这么大,怎么能舍弃呢。”

    方才腹中扑通的孩子,现下却格外安静,明思一只手搭在隆起的腹部,怎么都察觉不到他的动静。

    明思想起当初太子说过,孩子是能感知外界的,若是父母不期待孩子,兴许孩子也会离去。

    寒意从脊骨往上爬,明思用衣袖抹去眼泪,吸了吸鼻子,哑着嗓音说:“去把柳太医喊来。”

    孩子不能有事,这是她的孩子,父亲没了,她不能连孩子也失去。

    “是,柳太医就在外边呢,奴婢这就去。”范嬷嬷见明思有了反应,几乎是跑着去喊人的,生怕慢了一步。

    柳太医等了老半天,要把头发给急白了,神仙打架,殃及池鱼,生怕明良媛有个好歹,殿下怪罪于他。

    好不容易得到召见,柳太医连忙进屋把脉,随后松了口气,“娘娘有孕,要保重身体,微臣给您开一副安胎药,吃上几日也就无碍了。”

    好在先前细心调养明良媛的身子,母子健壮,没有因为伤心波及根本,柳太医一点差池都不敢出,亲自下去煎药了。

    可是药能治病却治不了心,骤闻噩耗,哪有那么轻易就从中脱身,一整个下午,她都在问银烛与范嬷嬷,想知道父亲是怎么死的。

    事已至此,两人也不敢再瞒,范嬷嬷将打听来的消息和盘托出。

    那日银烛突然病了,好几日都没来跟前侍奉,太子突然来陪她午睡,神色也不对,原来早就有了征兆,是她沉浸在喜悦中,竟一点也没察觉。

    乐极生悲,欢喜蒙蔽了人的双目。

    “主子,节哀顺变,谁也不想发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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