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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东宫娇妾》50-60(第5/27页)
,这般品行,哪里做得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呢?
冯忠带着白嬷嬷签字画押的文书回到古拙堂,厚厚的文书写尽了太子妃的罪孽。
其中包括李昭训险些小产与早产,还事无巨细地交代了一开始在风荷苑埋下会致人不孕的药物,还不知新人是明思时,太子妃就已经做下了手脚,无差别谋害太子的妃嫔。
“后院膳食中一直被添加了避孕的浣花草,是奴婢的失职,请殿下责罚!”冯忠跪下来请罪。
谁也想不到,太子妃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往后院妃嫔的膳食中动手脚,怪不得这些年东宫一直无所出,有这样的太子妃在,若非明良娣忽然入宫,太子只怕要一生无子。
裴长渊瞬间想到从前明思无故生的疹子,只怕是因为那味药,也幸好他一时心软,让明思用了前院膳食,否则明思的身子恐怕也损了,更别说生下元朔。
而这一条罪名,也是让隆盛帝最为震惊的,他心心念念盼着太子的子嗣,却被太子妃扼杀于摇篮,龙颜大怒,当即就要废黜孙氏,问信阳侯府的罪。
“父皇且慢,听儿臣一言。”裴长渊拿出另一份折子,呈递到御前。
隆盛帝攒着怒气,打开一看,愕然抬首,“你确定?”
裴长渊颔首,“十之七八,但还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行,那就等,”隆盛帝面上的怒意变成了另一种伤怀,语气也低了下去,“朕倒希望是你判断错了。”
从勤政殿出来,天色已晚,裴长渊回了风荷苑。
李昭训自戕,杨氏丧命,太子妃被圈禁,东宫人人自危。
也只有风荷苑是难得的净土,明思还在坐月子,待在屋内,睡睡觉,偷偷懒,逗逗儿子,任何事都波及不到她身上。
直到太子一来,甩给她一块沉甸甸印章。
明思拿起一看,居然是太子妃的金印!
“这是何意?”明思捧着金印,只觉得重如泰山,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你先收着。”裴长渊把装金印的锦匣放在一旁,“孙氏迟早得废,但还有用处,再等等。”
他这般说,好像是要宽明思的心,连太子妃的印玺都给了她,证明自己并非偏袒孙氏。
明思抿了抿唇,忽而轻笑,“你就不怕我拿着储妃金印耀武扬威,做什么坏事?”
这可是极有份量的东西,代代相传,太子妃可以有无数个,印玺却只有这一个是。
谁拿着这东西,就可以行使太子妃的权力,哪怕明思如今只是良娣,只要有这个,一样可以号令东宫。
裴长渊这一日的心情算不得好,太子妃如此,他的责任不小,这些年,是对后院疏于管理,才造成今日的局面。
但见着明思的笑容,他心里又宽慰了几分,幸而明思和孩子还好,他靠坐过去,伸手搂着明思,没什么精神地问:“你能做什么?”
“我拿着金印,带人将殿下的私库都搬空!”明思双手捧着,偏头看向裴长渊的眼里冒着精光,全是对宝贝的渴望,跃跃欲试。
她这副鲜活的样子逗笑了裴长渊,连身上的疲惫都减去不少,亲了亲她的侧脸,“不用搬,你住到古拙堂去,想要什么自己拿。”
他本是随口一说,可说出来却觉得极有道理。
正贤堂孙氏住过,明思铁定不乐意去,风荷苑又太小,不似储妃的居所,还是古拙堂好,宽敞,离得也近,随时能见着她和元朔。
这可是天大的恩典,明思闻言却撇了撇嘴,“我才不去呢,古拙堂的床板好硬,不舒服。”
远香近臭,总是黏糊在一块,只怕用不了多久就得腻。
更何况前院诸多朝臣来往,明思不想去凑热闹,还是风荷苑好。
“哪里硬?”裴长渊收紧了胳膊,下巴搭在她肩头,“不是早就命人换了被褥。”
明思勾了勾嘴角,一只手捧着金印,另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腹部,使力摁了摁,娇声软语诱他,“殿下好\硬。”
“嘶——”裴长渊本就素了这么久,又被她这番撩拨,顿时抽了口气,某处生疼。
他一把攥住明思的手,眸色沉郁,“仗着我不能动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哪敢呀。”明思嘴上这样说,可秀眉上扬,眼里满是挑衅,仿佛在说——那又如何?
更为恃宠而骄的事都做过了,这些皮毛,明思一点没放在心上。
“好得很,”裴长渊低声笑了一下,“既是你挑起的火,那就你自己来灭。”
明思侧眸瞧见男人眼里的欲念,心中顿觉不好,她还在月子里,可不能做那事,连忙要把手抽出来。
裴长渊早有防备,攥得极紧,明思面上的笑容霎时没了,即刻求饶,“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裴长渊薄唇微挑,哂笑道:“方才不是不怕吗?”
“妾身还在坐月子呢,殿下不如先记着,日后一定加倍偿还。”明思立马装出一副柔弱样,试图让男人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
至于日后,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嘛,能躲一时是一时。
裴长渊拉着她柔软的小手下移,“不碍事,思思这双手也极好。”
两人相处时,屋内一般没有旁人,这也便利了男人。
宽衣解带,明思羞得一张小脸通红,与抹额上的珍珠相映衬,倒有一番别样的美感。
手上炙热,令她心口怦然不止,虽说天黑了,可还没有用晚膳,做这样的事,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她全程未动,都是男人引领,明思却口干舌燥,不断吞咽口水,比做了还要难捱。
“思思乖,攥紧。”裴长渊还能抽空亲亲明思的耳垂,低声诱哄她。
耳垂原本没什么,但男人独独偏爱此处,弄得成了明思的敏感之处,一碰,她的心就跟着痒,手也跟着抖。
明思偏过头,咬着唇,把自己当成了一只缩头乌龟。
不知多久,乌龟的爪子被水液弄脏了。
小乌龟发出了一声呜咽。
男人却舒爽地叹了一声,“嘶——”
裴长渊胸口起伏不定,呼吸粗重,额角渗出一丝汗意,纾解了欲望,满心欢喜地捧着明思的脸颊亲了又亲,“好思思,你哪哪都是宝。”
不过是一只手,也叫他心潮跌宕,满足不已。
从前无论如何也想到自个会有今日,成为欲望的奴隶,或者说,成为明思的。
“……你讨厌死了!”明思埋怨着,她的手臂僵硬,根本不敢动,手上黏黏哒哒,“你快些弄掉!”
“别急,我来清理。”裴长渊随手用枕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穿好衣物,拧来干净的帕子,捧着明思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清洗。
擦拭了好几次,明思终于觉得自己的手回来,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唰”地把那只手缩回了被子里,然后把太子妃金印还给裴长渊。
“我不要了,好处没见着,倒叫我干苦力!”她哼哼唧唧,倒头钻进了被中,把自己整个蒙头盖住。
裴长渊险些被金印砸中头,幸好眼疾手快接住,扔回了锦匣中,转头跪在床沿,俯身轻笑,“不都是我干的苦力,你连攥都不肯用力。”
“呸——”明思啐了一口,隔着被子听不真切,只叫人听着有趣。
像极了一个窝窝囊囊的小狸奴。
裴长渊越发欢喜,伸手搂着她,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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