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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围观隔壁宗门师徒虐恋》50-60(第7/15页)
这个开头直接让两宗长老们脸色狰狞崎岖起来,都不可置信地看向黎烬安。
谁?你说谁仗义疏财、古道热肠?说的是那群眼睛绿到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扒拉回自己家,堪称蝗虫过境的剑修吗?
她们记得那些倒霉玩意都是强盗恶徒来着!
潇湘剑主和钧行剑主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心虚,宗主和炽炘剑君知道剑尊在外面这么吹嘘她们剑修吗?
这三个形容词若是传回剑宗,绝大部分剑修第一反应绝对是勃然大怒,谁在败好她们的名声?不知道这年头恶徒才能在修真界混得好么!
在一代代的剑修不懈地努力之下,剑宗才有如今的坏名声,霸道护短、剑疯子、赊账还不起……
算了,要是剑修名声改善的话,能骗一个是一个。
说不定就有哪个冤大头宗门愿意给她们赊账呢。
黎烬安依旧在说谎话不眨眼,用肚里那点微薄的墨水使劲堆砌成语,把故事里的剑修夸得天上仅有地下绝无。
毕竟她说的是炽炘剑君和银月元君的往事,还是先斩后奏,都没有知会炽炘剑君一声,为免炽炘剑君嚷嚷着要把她逐出师门,只得美化一下剑修的形象。
不过黎烬安猜测,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炽炘剑君在得知她的道号和银月元君并列后美得不行……是的,她们这一脉的老老小小就是如此的没出息,但她不一样,她特别出息!
唯二知情的净亭道君和谢怀雪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略过一堆假大空的词语,黎烬安选择性地忽视了其她人的表情,继续讲道。
“……如此优秀的剑修自然能吸引到同样优秀的同伴,在经过这样那样的经历后,她们都察觉到了彼此的心意,就在她们马上要举办结契大典之际,一个身穿白衣,道貌岸然之人见不得她们如此恩爱,堂而皇之地棒打鸳鸯,拆散她们!”
黎烬安拔高音调:“而这对倒霉的小情缘便是本尊和清霄的前辈先人!白衣服如此恶劣行径,就应当一笔笔记下来,让后人唾弃!”
她目光灼灼地看向其她人,不出所料的话,大家肯定会唾弃这个白衣服的人……
并没有!
长老们都在想这样那样到底是哪样,还有这两脉的前人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过,竟然都到了结契的地步!
难道这就是极烬剑尊和清霄仙尊千年不合的缘由吗?
黎烬安也不是故意的,她对炽炘剑君和银月元君之间的事还真不了解,从前的睡前故事都是炽炘剑君讲述她如何大杀四方,在魔族战场上七进七出的,突出的就是一个血腥暴力,小孩听了以后晚上就得做噩梦。
若是把炽炘剑君过往事迹说出来,那也太明显了,和指名道姓有什么区别。
她觉得大家很不给面子,只好郁闷地看向谢怀雪,“清霄,你觉得呢?要不要在道统记载上添上一笔?”
瞬间来到一众长老熟悉的气氛,她们按照从前的经验做着解读——此刻极烬剑尊正在逼迫清霄仙尊!
谢怀雪缄默一瞬才说道:“师傅故去之后,我便是这一脉的脉主,一应事务都可以做主,添改记载不是问题,只是剑尊还不是脉主,修改道统记载或许需要请示炽炘剑君。”
长老们眼睛放亮,自动翻译——仙尊讽刺剑尊还是个没有当家作主,做事需要请示师傅的奶娃娃!
黎烬安闻言,神色一僵,更是坐实了长老们的猜测。
“呵呵,清霄仙尊深思熟虑。”
谢怀雪淡淡说道:“剑尊客气。”
这四个字落下以后,旁边都传来了倒吸冷气的声音——根据以往的经验,剑尊听到仙尊这样说,和开战信号有什么区别!
剑尊还不得炸了啊!
在这种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气氛下,黎烬安没忍住,嘴唇抽了抽,她觉得这样和谢怀雪说话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情啊。
所有人都以为她们还在针尖对麦芒,实则她们早就化干戈为玉帛,就差彻底好上了……哦,还有个净亭道君也知道。
谢怀雪说需要请示炽炘剑君不是故意讽刺人。
故事原型就是炽炘剑君,这要是改了道统记载,怕是她们这一脉的后人都能看见炽炘剑君的风流韵事……
银月元君已陨落,可炽炘剑君和净亭道君还活着呢,这么编排她们,小心她们说出来黎烬安和谢怀雪的糗事进行打击报复。
黎烬安想通以后,尴尬一笑,赞叹谢怀雪说得有道理,简直就是深思熟虑,并不是反讽回去。
她不期然地转头,就看到数十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她无语地挑了一下眉毛,下一秒看过来的脑袋都若无其事地转了回去。
一计不成。
再来一计。
黎烬安抬眸看向脸上挂着笑容的净亭道君,状似感慨地说道:“我记得道君和我师傅、清霄师傅还是好友呢,到时候道君也帮我说说话,让我师傅脾气不要那么犟,有时候修士也是要服老的,不要攥着权力不撒手,我可是等着成为脉主呢。”
“这样的话,下一代的年轻修士怎么能得到历练呢,您说,对吗?”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眼神还在道宗少宗主身上一扫而过。
下面擂台上打生打死,高台之上机锋不断。
道宗少宗主是个极其清正端方的女子,年岁比黎烬安和谢怀雪要小一些,察觉到黎烬安的视线,好笑着对她点了点头,又对着净亭道君说道:“师傅,您觉得呢?”
净亭道君觉得不怎么样。
众所周知剑修贪财但不恋权,剑宗宗主天天嚎着不干了,炽炘剑君怎么可能犟着不把脉主之位传给极烬剑尊。
脉主之位更像是修真世家中的老祖宗,门下有无数徒子徒孙的时候才管用,下一代就一根独苗苗,道统家产怎么都是她的,也到不了别人手上,哪还有折腾的必要。
这分明是在点净亭道君恋权不给年轻修士出头机会呢。
净亭道君选择把矛盾转移,看向谢怀雪,“清霄的意见呢?这以后两宗有什么喜事,本座这个宗主都不好松口啊。”
两旁的长老们一头雾水,正屏住呼吸听极烬剑尊讥讽净亭道君呢,结果道君来了两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而且还把剑尊的问题抛给了仙尊,何况两宗什么时候有了喜事?
刚才剑尊在仙尊的攻势下,没有反击而是哑火就让人很诧异了,现在更奇怪了。
可惜这三位哪个都不可能给她们解释的。
黎烬安听懂了净亭道君话里暗藏的威胁之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如何能劳烦仙尊呢?照我说啊,年轻修士没意见不就行了嘛!”
她要搞厌胜术,魇镇扎小人!
诅咒某些为老不尊的恶人明天就多出十个八个宿敌死对头!
扎!
净亭道君再次看向谢怀雪,兴致勃勃地问道:“清霄如何说?”
谢怀雪敛去眼中闪过的细碎笑意,温声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剑尊说得对。”
一旁的长老们深呼吸,这味对了!
刚才的发展她们属实没看懂,现在才是她们熟悉的领域。
黎烬安都懒得搭理这群颠人,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余光中瞧到什么,她定睛看去,擂台上负手站立,神情傲然的正是兰慈。
兰慈一击就把金丹中期的对手轰下台,眼里带着些许的轻视。
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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