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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围观隔壁宗门师徒虐恋》80-90(第5/14页)
无脑夸孩子的人,她只会让傻徒弟少得瑟点,省得又闯祸让她收拾局面。
换句话说,三个小傻子在秘境中采用的报复计划根本都称不上是计谋二字,直白粗浅到她们仨看着跟没什么脑子一样,着重突出了一个莽字,敢想敢干,若不是玄而又玄的气运给她们托底,炸到谁还不一定呢。
从这件事中,就可以看出戚岭子她们和孽畜在气运上是相互克制的关系,以前是敌强我弱,戚岭子百年都打败不了兰慈,光荣地从师傅手里继承到了百年老二的称呼,而戚岭子在擂台上反败为胜击溃兰慈后,攻守之势异也,变成了我强敌弱,孽畜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以前黎烬安忌惮的也不是孽畜,她们还没这么大的脸,她忌惮的不过是主角代表的深厚、牢不可破的气运,以及不知目的,还容易破防的天道,而现在完美的牢笼被人破开了一个大洞,气运倾泻而出。
剩下两个孽畜可以说是都不中用了,兰慈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阴毒狠辣的真面目,宁烛风在谢怀雪那里老底都不剩了,甚至知道的比宁烛风还要多。
至少宁烛风绝对不知道她是天魔族的棋子,不然的话,怕是魔心都要崩溃,自以为会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结果呢,只是个对付谢怀雪的小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弃子了。
她们再也无法迷惑谢怀雪,天书剧情永远都不会发生。
所谓的天书主角,已然不足为惧。
于是孽畜在黎烬安这里和唱大戏的猴没什么区别,但是现在她发现百足之虫,至死不僵的东西最让人讨厌了。
孽畜的气运流失了,但天书赋予她们的身份和天资还在,甚至还多出许多天书中没有的东西,继续惹人厌烦地上蹿下跳,彰显存在感。
就比如现在兰慈嘴里无意识呢喃的东西。
“假、假、假,无需无需,浮图、图,我、我是是是凌虚,我是凌虚,我是凌虚……”
兰慈的呓语无序混乱,语气含糊不清,嘟嘟囔囔的,真的很像是做噩梦的人在说着口齿不清且无意义的梦话,没有什么聆听的必要。
旁边的宁烛风更是了,昏迷也不安分,在床上不断地挣扎,四肢抽搐,大汗淋漓,喊着什么不要过来。
戚岭子谭宴衣灵丘三人在骚扰古生峰上上下下的时候,就看到了她们这副鬼样子,还以为是她们被威力翻了无数倍的引雷阵法炸到梦中惊悸,噩梦连连,大仇得报之下很是得意,忘乎所以,并在古生峰那么快活地惹是生非。
唯有看过天书的黎烬安掀了掀眼皮,意味不明地挑眉一笑,从中提取到了有用的关键词。
命玄,浮屠谷,凌虚。
回道宗之前,黎烬安从谢怀雪口中得知宁烛风是天魔族棋子的隐秘,现在又发现兰慈不愧是孽畜主角,和她的小师妹一样,套了一层又一层的假面,背后还有大秘密。
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若是告诉黎烬安,说前些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死两遍的钟绯其实还活着,死灰复燃,卷土重来,甚至钟绯的死鬼妖王母亲也复活了,率领兽潮一起攻打人族,她也不会觉得难以置信。
多大点事啊……
天道,看看你干的好事!
选气运之子的时候不知道擦亮眼睛吗?
等到孽畜成为了附骨之疽,又感到后悔,这个时候不觉得晚了么!
还一点本事都没有,光让她干活,这也就算了,不仅不支持她的工作,还兢兢业业地扯她后腿。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黎烬安是不将她们放在眼里,但是如果孽畜一直打不死,死了之后又复活、活了又牵扯出无数幕后黑手……
她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已经开始提前预支烦躁的情绪了,想一剑攮死这群鬼东西。
命玄,在天书后期乃是兰慈手下忠心耿耿的得力干将,此人从修真界一流宗门浮屠谷叛逃,成为兰慈的属下,为虎作伥,作恶多端,背地里将修真界当成自家后花园肆意地采摘,杀人越货都是家常便饭。
此人乃是兰慈手中最利的刀,指哪打哪,为兰慈攫取了无数资源财富,要不然兰慈一个全家被屠,血海深仇都报不了的孤儿,可没有底气和妖王钟绯、魔尊宁烛风相争相斗。
别看钟绯蠢兮兮的,其实她的家底最为丰厚,不仅手握大妖遗泽,中后期还拿到了妖王母亲的遗产,而宁烛风就更不用说了,弑父上位,坐稳魔尊的位子后,整个魔族都要受她的调遣。
要不用些歪门邪道的法子,兰慈心计再深,也追赶不上那么大的差距。
不过天书的描写不会如此直白赤裸,说什么死去的修士和势力都恶贯满盈,这么做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还将这一切归结于命玄的自作主张,以及对兰慈笨拙、不会表达的忠心上。
而凌虚是天书中兰慈后来的道号,那时候的兰慈可不是现在的倒霉样,人人称赞,光风霁月,从仙尊弟子摇身一变成了一方强者,至于命玄的叛逃对她来说算不上道德问题,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隔段时间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并不稀奇。
再者说,这是浮屠谷和兰慈之间的私事,外人也无法谴责。
这些事情的共同点在于都是天书后期剧情,不该是现在的兰慈能知道的。
黎烬安最不希望看到的变故终究还是发生了——孽畜被她们极烬峰打压得太深,灰头土脸到毫无主角风范,触底反弹之下,开始反扑。
不过黎烬安自然是不后悔的,也不觉得戚岭子谭宴衣灵丘三人这么做有什么不对,既然知晓敌人是谁,还放任自流,任由她们发展壮大,那才是蠢人干蠢事。
而且她们极烬峰的传统就是睚眦必报,让仇恨过夜,只能算是她们实力不够,需要加大强度练剑修行。
在黎烬安思索之际,谢怀雪眼眸沉静,抬手抚上她蹙起的眉心,似是要一并抚去她的愁绪。
“在想什么?”
“想你。”听到她的声音,黎烬安嘴比脑子快,极其顺口地答道。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飞快地看了一眼其她人。
很好,戚岭子三人挤在墙角自觉罚站,严肃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仔细观察,像是非得从中感悟出什么金科玉律的大道理,不感悟出来决不罢休似的。
尹长老就没有这么刻苦钻研的精神了,她只是沧桑地背着手站在窗前,忧伤地眺望远方。
这下她不仅觉得她的古生峰脏了,她觉得自己也脏了,终归还是对邪恶势力的邪恶头子妥协,她再也不是那个想着救济天下人,对着师傅郑重许下誓言的单纯少年人,她现在多了一个给病人家属空出地方,好让她们旁若无人地亲昵说悄悄话的坏毛病!
师傅,徒儿对不起您老人家的谆谆教诲啊!
尹长老会永远记得这沉痛的一天!
和谢怀雪对上目光的黎烬安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复又理直气壮起来,她觉得自己说得没错,她就是为了摆脱天书剧情,改变她和谢怀雪的命运才那么费劲巴拉地想要搞死孽畜,这怎么不算是对谢怀雪的心心念念呢?
“你站在我面前,可我还是好想你。”
黎烬安撇撇嘴,凤眸可怜巴巴地看着谢怀雪。
极烬剑尊是个很好懂的人,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可她不擅长说软话,让她当众情感大爆发哭唧唧地撒娇服软,这和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也就私下里在谢怀雪和炽炘剑君面前才会软和下来,在徒弟面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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