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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围观隔壁宗门师徒虐恋》80-90(第9/14页)
就是隔着衣服揉了一下,甚至还因为谢怀雪动作太轻太慢而不满地轻哼了一声。
在招待过谢怀雪以后,黎烬安立马反客为主扣住谢怀雪的手,将人按在身下,顷刻间便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
嘴唇、耳垂、脖子……一路向下。
她急促地亲着,恨不得将谢怀雪揉入自己的骨血中,再将自己重塑,构建出一个崭新的黎烬安。
黎烬安从来都不是温吞的人,她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色彩鲜明,霸道强势,不留一丝空隙地掠夺走谢怀雪所有的呼吸,不给谢怀雪挣扎的余地,只能被动承受她的吻。
换气的空隙,黎烬安在谢怀雪耳边笑着说道:“礼尚往来,该换仙尊招待本尊了,想来仙尊不会不认账,那本尊就不客气了。”
她根本没有给谢怀雪说话的时间,就又亲了过去。
灵活的指尖已经拨开了谢怀雪的白袍,向纯白里衣探去。
“唔……”谢怀雪带着水汽雾蒙蒙的眼神落在黎烬安的发顶,回应的声音,像是拒绝又似是答应。
黎烬安满意地咬了咬谢怀雪的唇,做了刚才谢怀雪对她做的事情。
手指触碰到软绵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手感,她下意识地揉捏一下。
身下的谢怀雪嘴角克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呻//吟,难耐地偏过头去,不去看身上发愣的道侣。
铺天盖地的快//感和极致的欢愉向黎烬安袭来,她的神魂在剧烈颤抖,她咬紧牙关,长长地舒了口气,才忍下那种让她灵魂出窍的战栗。
作为剑修,黎烬安最擅长的就是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从前她的欲望是赢过谢怀雪,为此她可以千年如一日地追在谢怀雪身后跑,晨兴夜寐地苦修练剑,一次次的失败并没有打压她的信心和积极性,只是这股欲望愈发浓重,积压在心底,不得释放。
而在互通心意过后,这股蓬勃的欲望没有消散,却是快速朝着另一个方向转变。
——她馋谢怀雪。
可是三界山亲了那么多次,黎烬安还是不满足,总觉得怎么都亲不够,明明上一秒才离开谢怀雪的嘴唇,下一秒看见谢怀雪的眼睛时又想凑过去了。
时不时的咬人也不过是这股欲望没有得到很好疏解的副作用。
她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渴求着自己专属的救命良药,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谢怀雪身上。
可现在她心中关押欲望的牢笼打开了一个口子,满得要溢出来的欲望流了出去,心里为之一轻,而后这股轻松又化作为自己疏解欲望的急迫。
看到双手已经攀附到自己脖子上的谢怀雪,黎烬安无师自通地想到了更好治病的法子。
“姐姐,要亲亲吗?”黎烬安居高临下地把这句话还给了谢怀雪,又自问自答地说道,“我知道姐姐肯定想烬安亲亲你的。”
她低头,虔诚地对着那处软绵亲了上去,还满含笑意地抬眸看了一眼谢怀雪。
不管亲什么,黎烬安都是那老一套。
先衔在嘴里,轻轻地咬一咬、舔一舔,慢悠悠地碾磨着,像是幼童好容易吃到饴糖一样仔细品尝,等谢怀雪适应了这个节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凶狠地吻过去,由外到里,一次吃个够本才行。
“……黎烬安!”
黎烬安抬头,咧着亮晶晶的嘴巴笑了笑,若无其事地看着自家道侣,无辜问道:怎么了姐姐,是烬安把你吃痛了吗?”
“……你莫要说话了。”谢怀雪闭上羞恼的眸子,选择不搭理这人,却忘记了她此刻衣衫半褪,以及满是情态的脸。
丝毫没有威慑力,倒像是情缘间带着撒娇意味的呢喃低语。
看着这样的谢怀雪,黎烬安心中成就感达到了顶峰,眨了眨眼睛,恍惚间有所明悟,极烬剑尊终究还是战胜了清霄仙尊,不过这种胜利的乐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千年老二又如何,在千年第一这里照样可以翻身成为人上人!
黎烬安快乐且骄傲地扬了扬头,欢呼一声,拿脸使劲去蹭谢怀雪,更像是个标记地点的大猫了。
她很听话,不让说话就不说话,专注地吃着她的饴糖。
……
师傅勤勤恳恳的同时,徒弟也没闲着,在演武场上拼命挥洒汗水,不是在揍人就是在挨揍的路上,喘口气的时候还得回古生峰看守兰慈和宁烛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充实忙碌且生无可恋,没有奔头。
直到戚岭子三人和另外二十五人摆列组合都打过了一场,这两人还未苏醒,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倒是不说梦话不挣扎了,睡得十分安详,非常让人怀疑是不是尹长老医术过于的高超,以至于把她俩给治死了。
看得谭宴衣恶向胆边生,想做点不道德的事情,可惜被心里还有那么点医德的尹长老制止了。
作为一名医修,尹长老能做的也就是不把自己的古生峰变成战场,当然了,如果戚岭子三人愿意把兰慈和宁烛风抬走的话,她还是很乐意的。
那样的话,出了古生峰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在她的管辖范围之内,也不需要为之负责。
这时候戚岭子谭宴衣灵丘三人反倒精明起来,坚定说师娘给她们的任务就是留在这里看守兰慈和宁烛风,她们不敢自作主张。
毕竟把人弄回去倒是可以趁人病要人命,可也是烦到了师傅师娘,到时候遭殃的可就是她们了。
再者而言,等兰慈和宁烛风醒了之后有的是打击报复的机会。
经历了那么多高强度的战斗,三人的实力比进入孤山秘境之前更上一层楼,戚岭子突破金丹大圆满,随时都能突破元婴期,谭宴衣是筑基圆满,灵丘也到了筑基后期,战力更不要说,经过千锤百炼之后,以一敌三都是小事。
许是察觉到了她们三人的恶念,兰慈和宁烛风就是死活都醒不过来,搞得尹长老也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疑虑。
不应该啊。
外伤内伤都好了,也没中毒中蛊,识海更是完好无损,所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若不是有医修不能无故闯进别人的识海里的规矩在,她真想给兰慈和宁烛风开颅,看看她俩到底怎么回事,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多的觉呢!
谭宴衣觉得尹长老比她也好不到哪去,下手狠多了,至少她就想不到进到别人的脑子里做客。
这段时间和谭宴衣成了忘年交的尹长老觉得这死孩子和她师傅一样讨人嫌,很没长老形象地和谭宴衣拌嘴,吵着吵着就收到了少宗主派弟子传来的信件。
谭宴衣不见外地问了一声,“老尹,咋了?”
在道宗混久了,她都快忘了自己是剑宗的人,参与道宗的事务那叫一个丝滑自然,非常积极,距离彻底忘本就差一步——和她师傅一样找个情缘入赘道宗。
尹长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随意地指了指躺着的兰慈和宁烛风说道:“就她们那个半妖二师姐、二师妹的事有后续了。”
谭宴衣“哦”了一声,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就发现兰慈和宁烛风一前一后睁开了眼睛,眼里并没有沉睡许久之人的迷茫混沌,只有无尽的阴冷瘆人。
光是看过去一眼,就仿佛隔空被毒蛇咬了一口。
不过谭宴衣并不怵她们,立马扭头对着尹长老大喊,“你快给她俩看看脑子,本来就脑子不好,净做些损人不利己的蠢事,现在一觉睡醒,不会更恶毒了吧?可别脏了我师娘的清霄峰!”
兰慈和宁烛风二人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在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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