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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恋爱脑师尊总想走be剧本》30-40(第4/15页)
种抠门货色,哪里比得上身边的秀色?
说罢合上窗户,回身道:“平白拒了一百两银钱,道君可要补偿我。”
楚见棠目不斜视:“财多易生祸。”
楚梨扭着身子又问了几句闲话,见楚见棠无动于衷,上前夺过他手中书册,嗔怪道:“我在跟前站了这么久,道君都不看上一眼,书中的颜如玉当真比我动人?”
话毕,低头送去一个轻快的侧吻。
楚见棠略只当她是又想浑水摸鱼,敦促道:“赛期迫近,今日务必认完十二经络图。”
“那不如我先来考考道君。”楚梨不大满意着反应,一屁股坐在他膝上,伸手随意点在青年颈侧,“您可知这里是什么穴位?”
“人迎。”
喉结随着声带轻微振动,楚梨指尖往下一溜:“这儿呢?”
“膻中。”
她顺着胸口再往下,艳红的指甲有意往梨襟重叠处钻:“这儿呢?”
“黄庭。”
楚梨还欲向腹部以下探索,剥葱玉指陡然被人握住。
楚见棠冷幽幽凝着她:“休要胡闹。”
楚梨重新捧上他的脸,逗引着问:“道君的伤势如何了?”
无情,并不代表无欲。她暗示得这般明显,楚见棠怎会再不懂,将卷册合在一边,嗓音不觉哑了:“已无大碍。”
他撒了谎,相思馆头牌在西街遭遇意外的确有他推波助澜,但邪修却始终不见踪影,楚梨的处境并不安全。
想她尽快强大起来,却又怕她的刀尖首先指向的,是自己。
唇珠陡然触到两瓣柔软,少女语声温软,没有杀机,只有无尽的缠绵:“那您今夜可有安排?”
二人离得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唇上口脂的幽香。勾魂摄魄的瞳孔蒙上了寒霜似的月光,让人想要数尽她眉边远山,望穿她眼底秋水。
她是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女人,既应了会陪着他,便不应再理会旁人。他经受不住每次都被放在天平的一端比较衡量,像行走在摇摇欲坠的独木桥上,随时都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隔过两百年的恩仇困顿,他究竟应该如何待她?
楚见棠低下头,用同传道解惑一样的口吻道:“重来。”
欲望像他眼底含而不露的暗蓝,寸寸翻涌上来。楚梨不觉沉迷,印上一个完完整整的吻。
后颈被一只大掌捧过,让两对唇更好地贴合在一起,刻意放慢的动作似在给她做示范,比教授道法时还要严苛:“重来。”
楚梨头一次遇到他这般较真的模样,饶有兴致配合探索最佳接吻的姿态。
交颈相拥,寂若死灰的心也会复燃。哪怕是无心无情,哪怕是逢场作戏,唇吻间却也含了一丝缱绻柔情。
室内夕光暗了下去,心火反倒燃得愈盛。身子好像漂浮在一场温柔的旧梦里,楚梨檀唇轻分,不由自主唤道:
“棠哥哥。”
三字落得轻淡模糊,连她自己都觉得恍惚。沉溺其中的男人先是一停,臂力陡然加大,无情的眼中快速闪过千百念贪妄、嗔恨、痴狂,像冻雨乱落入沸水,顷刻化为泡影。
可别忘了,补全魂魄,便意味着记起往事。
恶魔在心底叫嚣着欲生欲死的极端字眼,让他邪心顿起,无处压抑——想她忘记,想她无依,想她独属于自己。如今这般,就够了。
掌心起了薄汗,楚见棠不再被动,摘下少女鬓边珠花,横抱起她,径直去了楠木垂花拔步床。五色珠帘叮当乱响,依次落下深色的外袍,桃红的舞裙,素白的内衬,胭红的小梨。
楚见棠俯首吻在细颈之侧,哑声开口:“人迎穴,即天五会穴,属足阳明胃经。”
楚梨不知他心口含着剧痛,破颜一笑:“道君只把我当穴位图摆弄?”
楚见棠继续吻她胸口:“膻中属任脉,位于前正中线,为气之海。”
穴位压迫处传来隐约的刺痛和痒意,楚梨脸上飞起红霞,忍不住连名带姓唤他:“楚见棠。”
这般教法,亏他想得出来。男人叫声凄厉,溜得飞快,仿佛他才是那个鬼。
过道空无一人,楚梨正暗自纳闷着,眼前冷不防划过一道缥缈的白影,半浮半透,似若幽魂。
丝丝凉风吹起一阵鸡皮疙瘩。虽免了应酬,楚梨心里也是一团乱,总觉得要同楚见棠再讨张平安符来才安心,连忙火速溜回了天香院。
寻常阁里不会真闹鬼了吧?
此刻,屋檐外。
赤色虺蛇盘踞而上,化作一个风韵成熟女子。池幽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身,堵住去路:“寂尘道君既然不缺银两,为何不走正门?”
三更清寒,楚见棠未曾佩剑,发带上黑白勾玉临风碰撞,简短道:“初八未至。”
他自幼循规遵礼,守信重诺,从未延误过任何期限。
失约的,从来只是楚梨。
“道君会解梦吗?”池幽视线定在他腰际阴阳令,意有所指问,“我昨日梦见一朵养了三年的娇花被楚端的野鹤衔走了——您可知是何意?”
方才所见历历在目,楚见棠心口憋着一团郁气,无心与她打哑谜,直接道:“此地浊气甚重,不利补魂。”
池幽不赞成道:“我这儿的姑娘个个都养得水灵得很,道君未免太过武断。”
“宾客下作。”
“嗯。”楚见棠擒着她欲拒还迎的手,动作不停,“黄庭在于心脐之正中,又称中丹田。”[1]
他道心有瑕,这是唯一能保持清明的办法。
阴阳和合之事,就算让楚梨不满,他也不能够彻底放纵。因为一旦沉湎进去,便是道心尽毁,万劫不复。
只是教她认准十二经络而已。
月至中天,人间初静。枕席上仿若写就一幅棠印红痕的梅花图,楚梨颤着声求饶:“道君,我都记得了。”
这番折腾下来,她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楚见棠不答,俯身在图谱标记的要穴逐一温习过,直到折腾得她连都说话都没了力气,才终于开口道:“好。”
精力耗尽,楚梨本不想沐浴,奈何楚见棠爱洁,便主动服侍起她。一套流程有条不紊,力道适中,比桑落妥帖了不知多少倍。
温热的水流淋在身上,楚梨手心攥着灵石补充体力,不禁皱眉:“道君这般游刃有余,可是还照顾过旁人?”
楚见棠模棱两可道:“万法同理,府中禽鸟花木皆由我一人打点。”
湿巾沿着脸颊擦拭,楚梨闭眼嘟哝着:“你就把我当花鸟养……”
楚见棠看着少女被浴池热气蒸腾得嫣红的面庞,不由联系起强取豪夺来的那支牡丹。
一十二枚封魔钉,皆由他亲手锥入楚梨周身经络。残魂转世何其不易,楚梨如今这副躯壳看似完好无损,却处处虚弱得不成模样。这些天为她补魂,几乎搬空了乾坤袋里两百年存下的灵石积蓄。
可不是正在用灵力精血,温养着一朵纤弱易折的娇花。
但这朵花,只能供他一人观赏。
“这茶是师尊亲手斟下,在座诸位皆有目共睹。”楚见棠笑眯眯道,“若当真要下毒,为何偏要大费周章地用这一壶不可?”
“那该问你身后那人才是。”厉阳昭抿紧了唇。
“她都是下毒的人了,说的话又能做什么数。”楚见棠低咳了声,方好似极为难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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