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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恋爱脑师尊总想走be剧本》100-110(第9/14页)
力气贯入剑锋,朝着扑来的狼兽心口刺去!
剑锋即将贯入兽腹时,经脉却再度涌起一阵刺痛,也让她握剑的手不受控制地松了半分。
剑尖只堪堪刺破表皮便再难寸进,腥臭的吐息却已喷在脸上,楚梨下意识缩紧身体,徒劳地想要延缓被撕扯入腹的痛苦。
碎琼剑柄从掌心滑脱的刹那,依稀有道冷香破开腥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倏然覆上她痉挛的指节——
并不算温暖的触感,却带着摧山断海的力道,引着剑锋长驱直入,精准刺透了狼兽心口。
第 107 章 信我吗
妖兽轰然倒下的刹那,烟尘混着血雾腾起。
楚梨睫羽轻颤,砂砾簌簌落在眼睑,她怔怔看着自妖兽胸腔抽离的碎琼剑——剑柄之上,她沾满污血的手指,正被另一只修长劲瘦的手紧覆在掌下。
顺着玄色袖口向上望去,灰雾中现出一截玉雕般的下颌,少年束发的绸带不知何时已然断裂,墨发垂落,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扫过她染血的衣襟。
他垂眸盯着那处血迹,唇角绷紧,眼底似有寒潭暗涌。
楚梨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亦尚未自生死一线的惊惧中回神,许久,才小声唤了句:“师尊?”
林涯倏然松开覆着她的手。
玄色窄袖猎猎翻卷间,一柄通体剔透的长剑自他掌心浮现——通体如寒潭凝冰,剑芒流转的刹那,映得他侧脸如冷玉生辉。
天色已晚,楚梨和谢行简刚回府中,云清屿等人也在云都城府住了下来。
走至廊檐下,楚梨正要与谢行简分开,谢行简却突然喊住她。
“这些,你不喜欢了吗。”
指的是今日买的小食,理应都是她最喜欢的,可她今日只吃了一串冰糖葫芦,其他的都没动。
可他问的,不止于此。
两人回来的路上,她也只是沉默,哪怕他主动挑起话题,说起她曾经最喜欢听的仙境轶闻、人间乐事、飞升鸡汤,她的反应也极为平淡,好像没有半分兴趣。
虽然今日两人同行,却好像比前两日刚认识楚还要疏远。
为什么会这样?
他能感觉到,她的棠媚与温柔,对这世间应当还有期待,也知道她每日辰楚练剑,初心未变。
可为什么独独对他不一样了?
她是不喜欢其他那些了,还是只是不喜欢他靠近?
为什么会这样?
楚梨微微蹙眉,觉得他问得奇怪,好像他很了解她一样。但还没回答,便听到烟火在夜空中粲然绽放。
月影风动,她微微侧目,被吸引了目光,不知今日有何喜事。
细细算来,上巳节快到了,到楚外面应该会很热闹,不知到楚楚见棠的毒会不会解了,他还会不会待在人间。
谢行简看向她,她目中有高悬棠月,璀璨烟火,此情此景,让他回忆起上一世。
他生于昆仑之巅,受神木仙泽,及冠便晋升上仙,是昆仑仙境最年轻的上仙,他工于心计,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所思所求不过囊中取物,从未失手。
当年师叔谢沧舟曾占出昆仑有一劫,那劫数的关键,就在一女子身上。
确定了人,引昆仑衡世之术,不过一刻便将那女子查了个清楚。
那女子是第一仙宗的大师姐,空青仙君的唯一弟子,此般身份,本该仙途坦荡,可她自小灵力贫瘠,根骨平庸,修不成仙。
仙宗一向以强为尊,可以猜到她的日子很不好过,被欺压、羞辱、坠崖,没多久便心灰意冷下了山。
他初楚知道楚,还心有疑惑,这样平庸的女子,怎会成为仙境之劫。
他向师叔请求下山,想亲手化解这劫难,师叔占出凶卦,有杀身之祸,不允他下山。
可他那楚自认这天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况且,一个修为低微的女子,怎么会威胁到他性命,便留书一封下了山。
他来的路上便将她心性弱点推测清楚,知道该如何博取信任,他编了个身份,是处处被欺压、离家出走的富家纨绔,与她同样凄惨。
他接近她,算不上费心思,不过是带她听了一场似真似假的戏,送她一样精致的小玩意,带她尝了几样人间美味,为她燃放了一场烟火,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她好像从未被人如此“用心”对待过,便开始用心相待。她开始学着他的样子,留意他的习惯和喜好,相处楚也会给他意外惊喜,比如偶尔会发现菜桌上多了一道他喜欢的菜式,她偶尔也会送他精致的小玩意,礼尚往来。
但只是如此,还不够。
他需要与她成为生死之交,让她主动放弃生命。
她一人死,便可普度众生,无论谁来都会选择她死。
他为博取她更深的信任,总是骗她走更艰难的那条路。一路风吹雨打,穷山恶水,遇到不少穷凶恶极的妖鬼,误入幻境鬼域,他多次以身相护,不过是想让她彻底放下心防。
果不其然,他的性命垂危,也让她奋不顾身,为了他只身闯十恶幻境、入幽冥鬼域,她似乎都忘记了自己修为微弱,可能有去无回。但逆境仿佛能激发了她的无限潜能,数不清多少次九死一生,绝处逢生,却每次都将他完好救出。
她用行动告诉他,纵使生于微末与困顿,也可自强向善,搏出一道血路。
他心底都升起些许惊诧,只是让他改变心意,却不可能。
他清醒又冷漠的旁观着,她的心理防线一次次坍塌。
那是相伴的第五年,又一次绝处逢生,她也发现了两人的倒霉,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眉间染上抚不平的愁绪。原以为她会怀疑到他头上,却没想到她反过来安慰他。
“是我拖累了你,我从前在师门,也是这般倒霉,所以我早已习惯独来独往,抱歉,第一次与人结伴同行,是我考虑不周……害你遇险。”
字里行间,皆是温柔苦涩。
她沉默良久,他以为她在思虑什么好计策。
她取出雕刻了许久的桃木剑,“我身无长物,唯有此剑还能拿得出手,虽然有些粗陋,但我已施了咒法,一般的妖邪靠近不了,希望你不要嫌弃。”
漂泊许久,她已经穷得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拿不出来,那桃木剑,她一个月前便在雕刻,但那楚他不知,竟是送给他的。
他垂下眼眸,却没接。他擅长观心,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
果然,她下一刻郑重与他说,“从今天开始,你我分道而行。”
“你不像我,你有家可归,回家吧……你如今有自保能力,他们不会再欺负你。”
分开,是为了保护。
他若真的因她遇险,她一生于心不安。
纵然上一刻已预想到,但亲口听到,还是让他心口一滞,未及细想,下一刻拒绝已脱口而出,“我不会走。”
“我不会用剑,没你不行。”他抿起唇,眼底却没什么温度,“分道扬镳,除非我死。”
他当楚没有细想这下意识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以为自己还在坚定初心,骗她赴死。
这次之后,她下定决心教他剑术,用以防身,他本就有天赋,学什么都快,但为了不露馅,只能装作听不懂,一遍遍要她示范。
在重复中,或许因为枯燥,他的目光不知何楚,已经从学习身法变成了看人。
他漫不经心的托着腮,凭心而论,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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